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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.
199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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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lass=body门口清理出来，我们几个也累得呼呼直喘气。
这些小姑娘差不多都得九十斤往上，抬到最后一个的时候，我的胳膊已经有肌肉痉挛的迹象。
class=body前面是什么？孙胖子抬到一半的时候，就气喘吁吁地坐到地上休息。
现在他最早缓过来，发现远处的地上有一堆白花花的东西，他用手电照了一下，看清了之后，马上就掏出了手枪，对准了那个位置：“是陶项空！”
class=body孙胖子这一声喊得太突然，我和熊万毅几个立刻从地上蹦了起来，掏枪的掏枪，抽甩棍的抽甩棍，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“那一堆东西”
上。
class=body“那一堆东西”
的脸朝着我们，我看得清楚，一张惨白的脸，不是陶项空还能是谁？他还有轻微的呼吸，不过只有出的气，没有进的气。
这么看上去，他也坚持不了多久了。
class=body孙胖子他们的天眼指望不上，只靠肉眼看，陶项空就像死了一样，躺在地上。
孙胖子这才松了口气，回头看向杨枭问道：“老杨，那个家伙死了吗？”
class=body杨枭对陶项空这样的出场方式并不意外，他哼了一声，说道：“没死，不过也差不多了。”
class=body我看着陶项空在一口一口地捯气儿，他的胸口有一个血窟窿，还在汩汩地冒血——这差不多就是他的致命伤了。
class=body“老杨，不是我说，你干的？用我的血干的？”
孙胖子有点兴奋了，刚才杨枭在他手掌上的那一刀，他也忘了。
class=body“也是也不是。”
杨枭就这么模棱两可地回答了一句。
他的目光离开了陶项空，开始注意陶项空周围的动静。
class=body我顺着杨枭的目光看去，远处黑洞洞的一片是一块还没有完工的工地，一排脚手架搭在墙上，看起来很像是在仿建水帘洞里面的布局，可惜不知道为什么，到这里就停工了，再往里面走就到底了。
class=body“老杨，那些干尸呢？”
我向杨枭问道。
class=body杨枭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前面，说道：“应该藏在陶项空的附近。”
我听了有点紧张，有意无意地向上抬了抬枪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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