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王大声吼叫道。
class=body“老大，你催命啊！
换子弹哪！”
刘京生和宋二愣子比我早半拍换好了弹夹，对着那“人”
的脑袋开了火，只是目标有胳膊挡着，很难有什么效果。
class=body“看准了再打！”
老王话音落时我也换好了弹夹，一拉枪栓，对准那“人”
胳膊的缝隙就是一个长点射，五六发子弹打在他额头的同一个点上。
class=body“嗷！”
那“人”
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号叫，一道黑色的液体顺着它的额头流了下来。
class=body有效果！
我将扳机一搂到底，子弹沿着一条直线打在那“人”
额头的伤口上，“嘭”
的一声，那“人”
的脑袋被打得爆开。
身子倒在地上，抽搐了几下就不再动弹。
class=body它脑袋里的黑色汁液向四处溅去，有几滴溅在老王的脸上，“刺”
的一声，老王的脸上冒起了一阵白烟，转眼间，竟将他脸上的一片皮肉生生燎去，已经露出的红色肌肤渗出红黄色的脓血，散发出一股类似鱼腥的气味，伤口开始慢慢向外扩张，还有向肉里侵蚀的趋势。
class=body老王痛得浑身直颤，咬紧了牙关才没叫出来。
宋二愣子掏出医用绷带要替他擦拭，被我一把拦住：“别擦，不知道那是什么，可能一擦一大片。”
class=body“那怎么办？看着王队疼死？”
宋春雷不愧是二愣子，愣起来的时候说话都冲得要命。
“用水冲！”
刘京生瞪了他一眼，拿出军用水壶对着老王的伤口开始冲洗。
class=body一壶水倒下去后，脓血被冲掉，老王脸上的伤口也不再扩大，开始流出红色的鲜血。
只是脸颊的伤口处已经被腐蚀了个大洞，从侧面都能看见老王的牙齿。
class=body我和宋二愣子将老王的伤口包扎好，老王说话已经不太利索了：“鸡西狗。”
class=body“什么狗？”
我没听明白。
class=body“鸡西狗！”
老王重复了一遍。
class=body还是刘京生听明白了：“是继续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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