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我不会做傻事,不会伤害自己。
&rdo;萧睿只是愣愣的看着我。
&ldo;萧睿,我从没恨过你。
我不恨也不怨,所以也无所谓原谅不原谅。
你,也忘记吧!
&rdo;组织不出语言,我有些语无伦次。
萧睿没有回答,只是低下头,眼泪却一颗颗落入脚下的地毯。
外面一阵扑棱棱的杂声,让我把伸到半路的手及时收了回来。
放进那只信鹰,文谦的来信,仍然是厚厚的一沓。
拿了肉干和清水喂鹰,拿着信纸的手却感觉一阵阵火辣辣的灼痛感。
刚刚,为什么想去擦干那人的眼泪?我该惦记的,我该心疼的,不是在京城的那一个吗?
抚上胸口,涨涨的,闷闷的,说不出的憋闷。
第一次,没有在第一时间打开信迫不及待的阅读。
在那双瞬间灰暗无光的眸子面前,即使再心急,也不忍心再打击一次吧!
萧睿没再说话,只是把油灯挪到了我床边,然后自己在地上打了地铺。
看着那人在被子里缩成一团,却不知该作何反应。
一只手不是很方便,还是顺利的抖开了信纸。
还好右肩不像左手伤的那样重,只是用药调理就好。
厚厚一叠信,看了很久才看完。
心情也莫名的好起来,似乎就看到那人在眼前,一边对着胡萝卜摇头一边还要痛苦的吃下去。
那个王府总管,实在是太有趣了。
我离开之前只是随口交代了一句记得叮嘱王爷每天吃几片胡萝卜,总管大人就跟得了圣旨似的,每天逼着自家王爷最少吃三片胡萝卜。
要知道,就算我在家的时候,也是连哄带骗才能让王爷殿下赏脸吃上那么一两片的,还跟给了我多大面子似的。
即将出口的轻笑在看到地板上那缩成一团的身影时收了回来。
再次摸上胸口,为什么,看到那个人痛苦还会心疼?为什么,摸到那个人瘦的只剩骨头的身体会觉得酸酸的?林易扬,你是如此不干脆不坚决吗?见异思迁。
真是无耻,替我家王爷鄙视你。
萧睿话越发的少,每天早出晚归,谁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。
半个月之后,左手卸下夹板绷带,试着动一动,恢复的不错,只是有点不方便不灵活而已。
神医果真是神医,不是盖的。
只是那半个月,可实在是不好受。
萧睿难得在中午回来,带着一个箱子和一个瓷瓶。
箱子里,是满满一箱新鲜虎骨,红石岭那里的。
瓷瓶里,是几只发丝粗细的小虫子,火红色,居然是罕见的火线虫。
这些,都是安阳提到过的可以根除我身上风湿的药材。
再加上文谦找来的火龙草,药材已经准备齐全了。
那些虎骨,自然是他亲手打来的。
只是那几只火线虫却非常难得,就连安阳也只是在医书见过而已。
这人却一下子弄来了好几只,期间的辛苦,又岂是能够猜测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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