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咱给大钱,可这老吴是你爹派来的,这钱他能给?就算能给,这也忒贵了,比娶仨姨太太都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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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驹下巴落到最低:&ldo;是她自己主动勾的我,就是不给她钱,她也不能把我怎么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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寿亭又气又乐:&ldo;现在是……都把我气糊涂了。
她要的不是钱,是方子。
你没说这方子只有我自己知道?&rdo;
家驹还是不敢抬头:&ldo;说了,她让我向你要,还说让我再给她挖个懂行的伙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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寿亭逼近他:&ldo;你答应了?&rdo;
家驹向后退守:&ldo;在那个时候,好比在泰山的十八盘上,想站也站不住。
我什么都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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寿亭一跳坐到桌子上,口气突然松下来:&ldo;家驹,你没问问她厂里要不要我?你娘也不知道怎么养了你这么个废物点心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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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驹脸上淌下黄汗,手垂着:&ldo;六哥,要不我先回张店躲上一个月?&rdo;
寿亭又从桌子上下来:&ldo;家驹,咱给布铺里让利,让你在渤海大酒店截客商,事儿巧,正好赶上学生游街,咱这买卖才算缓过苗儿来。
你倒好!
真是没用,没打着兔子反倒崩瞎了自家的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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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驹站立在原处独自忍受,等待最后结果。
寿亭接着说:&ldo;家驹,孙明祖那么喜欢大洋马,可没收她当姨太太,就是为了把她用到买卖上。
人家美人儿都能舍出去,这买卖还能干不好?咱给布铺里的那点好处,他用不了几天就能弄明白。
就算咱当时有点名,可栈桥牌是多年的老字号,元亨厂又大,想把咱干挺了还不是很容易?咱的长处就是布色好,这是我多年摸索出来的,这是咱的命呀!
家驹!
祖宗!
现在你睡了大洋马,咱就是死赖着不给方子,她也不能把咱怎么样。
可是,家驹,那咱可成了无赖了。
你可是留学生呀!
&rdo;寿亭这时眼睛乱转,嘴角上也渐出笑意,气不如刚才足了。
家驹抬起头来:&ldo;那我怎么办,六哥?&rdo;
寿亭在屋里来回走:&ldo;这孙明祖也忒不是东西了,使出这样的毒计。
我怎么事先没想到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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