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扇你的脸!
还送回老家去学规矩,学你大老婆怎么侍候你?我是堂堂青岛女子高中的毕业生。
你大老婆和你六哥一样,也是个土老巴子,一身土腥味儿。
&rdo;
家驹穿好衣服,表情并不激烈:&ldo;不错,是个土老巴子,是一身土腥子味。
可是翡翠家&lso;一门忠烈,世代簪缨&rso;!
这是张之洞题的。
张之洞是谁知道吗?她爷爷也就是我姥爷,前清的武科,随着左宗棠远征新疆,出生入死,血洒沙场。
比你爹强得多!
我是说气节。
在洋人码头上做个小书记员儿,你就自认了不起了。
哼,可笑!
&rdo;说着进了洗漱间。
这时,小丫头端着牛奶适时地进来了。
二太太见有第三者出现,就没再跟踪继续战斗,只是长长地吞了口气,把那热筷子摔在梳妆台上。
小丫头吓得一哆嗦,眼睛乱转,渐知不是冲自己,这才小心退出。
家驹洗漱完毕出来,坐在二太太刚才的位置,冲着镜子往头上抹油。
二太太的左手扶着床头,看向家驹,冷热兼有地说:
&ldo;行了,家驹,你那头够亮了。
整天油头粉面的,也不知道想干什么!
&rdo;话里带着敲山震虎的意味。
家驹不为所震:&ldo;想再找一个。
&rdo;
二太太一撇嘴:&ldo;这我相信。
&rdo;
家驹跟进:&ldo;相信就好,省得到时候没准备。
&rdo;说着起身过来吃早餐,并没在乎二太太脸上的颜色。
二太太生气,把身子扭过去,等着家驹来哄她。
家驹看了笑笑,继续吃饭。
二太太见家驹不理她,自动转过身来,坐过来正面进行挑衅:&ldo;在家里这么横,到了厂里像个跑堂的。
还东家呢,你六哥喊一嗓子,你就吓得和兔子似的趴在那里,大气儿也不敢出。
&rdo;
家驹把牛奶杯往桌上一蹾:&ldo;你这是怎么说话?今天停电,昨天晚上六哥在厂里干了一夜。
我也该盯着,可六哥说咱刚结婚,怕你受冷落。
你这人怎么好坏不分呢?你要是不愿意在这儿待,就回张店老家,省得给我添乱。
&rdo;说时,用手背向外打发。
二太太向前一伸头:&ldo;没门儿!
&rdo;身子又收回来。
家驹厌烦地闭着眼:&ldo;不管有门儿没门儿,你只要嫁给我,就得听我的。
当初咱只是朋友,你说你怀孕了,咱这才结了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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